Erio

被吞的某《导言》见豆瓣:https://book.douban.com/review/13800058/
战争世界 - 姚贝娜

七月一日,索姆河的惨剧。

1916.6.30.
拆去营帐,夜晚向东行军三个半小时。深夜一点到达瓦卢瓦巴永,距前线7英里。
得到消息总攻将在次日凌晨发动。托尔金所在营被留下来做第二波攻击。
吉尔森给父亲的信:“阴凉处,遍布飞燕草与风铃草,矢车菊和罂粟都在疯长”,“这是力图毁灭一切的战争所无意中创造的生命力。战争带来了巨大和令人畏惧的新事物。夜色中的枪火,如果它们不是那么恐怖的话,倒也无比美丽。它们如雷鸣般威严。然而,面对这种宁静的场景,人们该用何等的眼光来审视、如果能再次远离前线百里之遥,那将多么愉快!”
对朋友:“用生离死别的信函让亲友心碎,这毫无用处。我们并不像是那种败家子。如果必要的话,幸存者将为我们写下一切。”
1916.7.1.
总攻开始。
吉尔森阵亡。
吉尔森对无人地带的描述:“人和人之间最绝对的屏障。”
1916.7.2.周日
托尔金在瓦卢野外的临时祭坛参加弥撒。
1916.7.3.
全旅前往前线后方三英里的布金考特村。
黎明进驻。遭遇德军野战炮轰击。第一次身处炮火之下。
雷暴开始。
1916.7.4.
事实上被困在村子里。
托尔金所在排参加了掘墓工作组。
1916.7.5.
下午命令下达:所在旅的四个营,将前往帮助在拉布瓦瑟尔战斗中受到重大损失的一个师。
1916.7.6.
午饭后,在伯德中校率领下出发。
托尔金被留在布金考特的信号办公室,参与处理整个25师的信号工作。
史密斯从战场回来,安然无恙。
1916.7.10.
早晨,兰开夏第十一枪手营回到布金考特。
1916.7.14
转移命令下达。托尔金当天黎明抵达森尼斯。枪手营经昂克尔谷,向阿尔伯特镇行进。
镇子里巴西利卡式教堂的高处有圣母玛利亚怀抱幼子基督的金色雕塑,迷信者认为,等到她倒下的那一天,战争也就结束了。
士兵用来复枪当支架烧茶喝。
所在第七旅黄昏前往拉布瓦瑟尔。携带有急救包。
看到德军战壕。
逐渐靠近奥维勒斯。
抵达战壕。
第七旅在午夜前发动攻击,枪手营作为预备队观望战场。
七旅被打退后,预备队全部加入两点开始的第二波攻击。第一个目标是前方120码以外高地上守护奥维勒斯东南边界的战壕。必须穿过一片开阔地带,其两侧都有敌军把守,以及至少六挺机关枪的扫射。
托尔金作为信号兵职位相对安全。
撤退。
1916.7.15.
两军防空壕的差距。
晚上被要求转移到罗马大道右侧的战壕中做好战斗准备。
攻击预定十点开始,但又延后了三个小时。
右方的沃里克郡营抵达并控制奥维勒斯东北面战壕,切断德军援军和补给。
1916.7.16.
托尔金所在旅从奥维勒斯山前转移,尽量靠近沃里克郡营的位置。
英军逐渐打破僵局,补充了大量的来复枪和手榴弹。
日落前不久,奥维勒斯防守军投降。
1916.7.17.周一
最后的零星抵抗消失。战役结束。
前往博尔瓦的途中,在福斯维勒露营。
1916.7.18.
凌晨六点,返回布金考特。
1916.7.19.
与A连的生还军官共进晚餐。
1916.7.
枪手营在之前两周的战斗中有267名官兵伤亡,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休整和等待新兵源补充。
1916.7.21. 周五
托尔金被任命为营信号官(可能同时被升为中尉)。
1916.7.24.
托尔金所在部被要求转移到索姆河前线北面的战壕工事中。(接近奥匈维勒斯,Auchon-villers,被士兵们读作“海边别墅”,Ocean Villas)
身处老前线。
在这之后的五天内,托尔金要和一英里半外的旅部野战指挥所保持通讯,同时,皇家工程兵部队也开始铺设新的电缆。枪手营非常繁忙,特别是入夜之后,他们要深挖防空壕,并且尽力拓宽战壕,为下一波攻击做准备。工作小组往往头顶着弹雨,一干就是一整夜。
大约在七月底,托尔金从怀斯曼信中得知吉尔森的死讯。
1916.7.30.
枪手营从奥匈维勒斯撤出,转移到靠近马伊马耶村的树林中,加入师部的预备队。
1916.8.1.
明登日。(纪念1759年,兰开夏枪手团参与的打退法军的明登战役)
每位士兵得到一个合盖的小盒子,里面有一朵玫瑰花。
此后一周夜间修理战壕。
1916.8.5.周六
离开预备队,向后方几英里外的营地转移。
1916.8.6.
托尔金在伯特兰考特村参加了天主教会的弥撒。
1916.8.7.
托尔金和少尉泡特斯及五名军士长依据命令,在更北边的战壕中建立营部指挥所。但发现前线正遭受严重轰炸,无法通过。但全营只能跟随托尔金的先头部队前进,在轰炸间隙用鹤嘴锄和铁铲工作。
四人在轰炸中阵亡。
1916.8.10.
全天下雨。全营撤回比阿什。博尔瓦出发以来第一次停下战壕工作。
1916.8.15.
托尔金所在师将指挥部搬到了埃多维尔。
1916.8.16.周三
25师所有信号官进行为期一周的培训。
1916.8.19.周六
枪手营开拔进入埃多维尔。
1916.8.24.周四
托尔金的培训结束,进入提耶普洼林。
此时德军已放弃一英里外莱比锡突出部的绝大部分地区。
“林子里从来就没有安静过,弹片和步枪的枪火不断地穿过树林,仿佛是对方阵地上守夜的士兵在证明自己的存在。到了夜里,各处闪光此起彼伏,林子显得更加幽暗与危险。”
——查尔斯·多伊,《疲倦之路》,The Weary Road
为支援托尔金所在师的进攻,兰开夏枪手营制造烟雾弹幕攻击,吸引德军炮火。
之后两天大雨。
1916.8.25.
替防。
1916.8.27.周日
凌晨1点30分抵达布金考特。
1916.8.28.
不到二十八个小时之后,周一早晨又回到前线。
此时莱比锡突出部的东面战壕已被攻下。(就在几个小时之前,这儿还处在包围之中)
炮火。倾盆大雨。
1916.8.29.周二
地面的泥泞已经如同胶水一般粘人。
罗布·吉尔森,1916年3月:“我感到,如果我能在这场战争中存活下来,那么天气对我来说,将只有两种分类:干燥和泥泞”,“面对完全泥泞的地面,毫无从中挣脱的希望,我几乎要大哭一场”
1916.9.1.周五
托尔金回到奥维勒斯周围的“藏尸所”战壕执行换防
1916.9.5.周二
晚间回到布金考特营地。
1916.9.12.
师队抵达佛兰克维勒进行修整和训练。
托尔金为六名新兵培训视觉信号课程。
1916.9.15.
坦克作为开路先锋,将英军阵线向提耶普洼林以东推进五英里。
1916.9.27.周三
返回提耶普洼林,村子险些失守。
9月底,前线不远处是提耶普洼林纪念墓地,记载了超过七千名战士的姓名。其中大部分人尸骨难以辨明身份,埋葬在242个公墓中。
9月,坦克投入战场未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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